本文以《文壇》為研究對象,嘗試說明文學光譜上傾向官方的文學刊物,支持官方文藝政策的立場,如何影響刊物的經營與文學實踐的傾向,基本上我認為支持官方立場的刊物帶給戰後台灣文學環境的影響,不全然是負面的,正是借用官方的資源,《文壇》的影響力才得以開展。論文以《文壇》史料的整理與閱讀為主軸,先概述刊物發行各時期的發展狀況與經營策略,說明支持主導文化的習性,使經營獲得利用官方資源的優勢,再加上以讀者為導向的行銷策略,拉攏各界寫作人才的努力,使《文壇》在50、60年代有辦厚大刊物的實力,也有持續經營的條件。但傾官方的習性也讓編者抗拒過度商業化,難以適應商業機制的挑戰,促成此刊60年代後期之後,影響力逐漸式微,顯現支持主導文化的習性,對《文壇》既有正面也有負面的影響。其次,由《文壇》的中外文學介紹,可發現《文壇》為了解決反共困境而介紹中外文學,但意識型態不完全主導傳播效果。支持主導文化的習性,造成對外國文學側重技巧面的學習,抗拒現代主義批判的面向,限制心理分析技巧表現尺度,但所介紹的外國文學暗藏批判的火種,雖然因當時文學環境的禁制力量,無法完全發揮力量,但給讀者留下了文學暗示。《文壇》的中國文學介紹亦然,著重文學脈絡和知識的介紹模式,以及用「匪情描寫」的框架詮釋三十年代文藝,皆和《文壇》文學位置有關,甚至《文壇》致力於寫作教育,也為了培養反共文學寫手。但其文學教育卻不限支持反共者才可享受,而向任何有志於創作者開放。在創作實踐方面,雖然《文壇》反共立場鮮明,但反共懷鄉和台灣書寫始終是《文壇》並存的書寫趨勢。本文著眼當中的台灣書寫,發現《文壇》的台灣書寫,一方面如同范銘如討論50年代女作家的作品般,有關注家台灣困與樂的傾向,但反共活動的支援,亦為《文壇》台灣書寫的一部分,作家們並未因為關注台灣...